失智海绵

【魑魅魍魉是我】

.纪念无惨大人死亡

.胡乱写的随便看看就是了

.不虐绝对不虐




屋里四面关了门窗,月亮也透不过,黑魆魆的摸不着方向。沿着墙壁传来外面些许嘈声,像是被蛇盯着了似的恐慌让我睁开了眼。


【阿——阿,少爷是醒了罢】​


女佣人舀了舀​木盆里冒着白烟的水,拧干毛巾熟练的擦拭着我脸皮上的冷汗。朦胧间,我看见她紧蹙着眉头叹息,一瞬的,似乎又变成了怪笑。恰巧那晚的月亮应该是被藏起来了,天空也是漆黑,在佣人点起油灯中,我听见母亲靠着门背笑,我的父亲也好像变成了鬼一样匍匐在我的床底大笑。


约莫是在笑我是个短命鬼


我在被冷汗濡湿的被褥里支起了上半身,盯着女佣人。她的脸色忽然苍白,像是大喘气似的嗫嚅着,倒了下去。我从床上翻下来​打算一探究竟,抬起了我的脚,如此的,我也倒了下去。


——




我擦干了身上的冷汗,​看见了年轻的未婚妻。细腻温润的手抚上了我的背,吵吵囔囔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下来,一切如同做梦一样。但我抓住她的手,却只看到了肌理和映在黄灯下依旧显青色的静脉络。


【月彦……怎么了】​


她关抚的看着——我套在面皮里的怪物,而奇怪的是,我却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了。我是谁?这是哪儿​?为什么会觉得她是我的妻子?这些我全都不晓得。

后来我的妻子依旧看着我,但似乎变得恶狠狠起来了,奇怪颜色的眸子里透着恨意,我似被这眼眸子吞吃了一般的定在了原地,我向妻子伸出手,反复的,我摩挲着她的眉毛,然后闭上了眼睛。



——



【喏…是小少爷,这是您的信罢】


帮工红着黝黑的一张脸仔细撵着药籽将药包得方正,用绳子系成一串后,从药方底下抽出一张被信封包着的纸。


【诶呀……瞧瞧,天快亮了,我去把窗户打开…】


我接过信封,看着帮工打开了糊的严严实实的窗户,太阳离跳出界限还差几微米就将烈焰一般的旭光投在了我的身上。



我想我的身子大概烧起来了罢,顺手就撕开了信封。




哦,信封里是————







一句话和一捧灰。




他说,你已经死了,鬼舞辻无惨。



并且,你什么也没得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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